在纽约,全市约有20%的重症冠状病毒患者需要透析,这种临时的透析需求往往需要维持几个礼拜,直到患者的肾功能恢复正常。为了获得更多透析液,美国的食品药品管理局已经召开电话会议,讨论降低对于透析液的进口标准,只求获得更多的透析液供应。但是远水解不了近渴,20多万人感染,近11000去世人的现状,让纽约的每一家医院都感到压力山大。纽约的本地管理者也在会议中表示,目前最主要的问题在于透析液的严重短缺和透析护士的严重不足。除了透析液,透析机也存在相当程度的不足。本来ICU的重症患者应该使用更为专业的床旁透析设备(CRRT机),但是CRRT机的数量太少了。
专门用于重症患者的crrt设备
为了弥补crrt机的不足,只好把平时用于维持性血液透析的透析机,拖到ICU来给重症患者使用。
ICU中的普通透析机
每一台透析机,都承载着不止一个人的生命。
病毒对肾脏的损害,对于许多新冠患者来说都暂时的,只要有透析机帮助他们,平衡异常的电解质,清除多余的水分,就能让患者撑到自己的肾脏功能恢复。但是,随着不断的透析治疗,透析液等耗材很快就被消耗光了。耶鲁大学医学院肾脏科医生Alan Kliger说:“日常供应很快就已经无法维持。(usual supplies are very quickly running out)。”
另外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医生则表示,“你对患者大喊,没有透析机了,没有透析机可以给你用了,然后听到患者们紧张和失望的声音。(You’re yelling at them. You’re telling them you don’t have a dialysis machine to give them. You hear the intensity and the desperation in the other person’s voice)”
布鲁克林医院中心的菲格罗亚正在治疗一名患有急性肾损伤的患者。《纽约时报 》维克多·J·布鲁
“我简直就像在地狱工作(My job was hell)”这位医生最后总结道。
在这种极度短缺的情况下,甚至部分医生开始给急性肾衰竭的病人放置腹膜透析导管,这在平时是不可想象的,也是不合规范的。因为腹膜透析导管通常是给慢性肾衰竭患者使用的。
“我们知道对于病情不稳定的住院患者来说,这样并不合适。”采取上诉做法的医生说,“但是我们还是想为患者做些什么(we are trying to give patients something)。”
以上美国透析界的遭遇,从侧面反应出美国疫情的严峻,对此,我们不禁深思。
归根结底,这大概是美国的体制问题,人民的生命哪有选票重要,这个国家还能不能好了。鲁迅的这句“学医救不了国人”,此时用在美国医务人员身上应该也恰如其分。
同为医务人员,笔者对于美国医护人员和美国民众的遭遇非常同情,更对能够生活在一个尊重人权,尊重人民生命权的国家感到庆幸。
笔者不否认我们同样存在各种问题,但是只有活着的人,才有机会去改善问题,去解决问题。
比如国内的透析质量确实做的不够好,许多肾友的生存年限和生存质量都存在一定的问题。但我们同样相信,在这样的国家,这些问题存在改善和解决的条件。康华阳光正是为了改善和解决这些问题而来,康华阳光将和肾友们一道,向着“透析康复”,“过上正常人般的生活”的目标而努力。
这是我们透析工作者的中国梦,也是大多数肾友的中国梦,更是国人追求美好生活愿望的一个具体呈现,无论路上有多少艰难险阻,这个梦必将实现,也必然实现。